可这还没完呢,傅容觉得根本不够。他蹂躏着身下这具娇软的少女胴体,将她彻底玩脏,射的陈酒浑身上下都是腥臭的浓精,最后一发还捏开了她的小嘴儿灌入喉中,看到她鼓动着嫩腮尽数吃了下去,才奖赏般亲了亲她的红唇。
平时的话,傅冲之也好,傅容也好,都像外表一般,一个光风霁月,一个深沉难测,可对陈酒都十分宠爱,给她寻最漂亮的簪子,买最昂贵的胭脂,然而一到了床上,男人就成了成了只知道发泄欲望的禽兽。还能顾念着陈酒身子弱已是不易,又怎会刻意压抑自己的性欲?
陈酒被傅容干的狠了,在床上躺了三日才勉强下来,就这腿还是合不拢的,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傅容那日玩了她便回了军营,公务繁忙,接连几日都不着家,傅冲之每日回府,每日都要来陈酒屋子与她共眠,虽然没有奸淫她,却一定要将大鸡巴塞入她的嫩穴内才肯入睡,除此之外,便是不曾做,她也被他玩遍了,否则也不至于躺上三日才好。
夫君成亲后曾与她说过家中人,叔父傅冲之排行第三,上头还有两位兄长,一位是战死沙场的三叔父,另一位则是身为长兄的南广总督傅言之,即傅御生父,亦是陈酒的公爹。傅言之三兄弟仅他一人娶妻生子,妻子却在生傅御时难产而亡,此后二十年,傅言之再不纳一妾侍,亦不近女色。
至于傅容,则是三叔父傅华之的遗腹子,傅华之并未娶妻,却不信诅咒,四处流连花丛,直到身死,才得知他身边一直跟随的女婢怀有身孕,生产时亦难产而亡,留下傅容被傅言之带在身边抚养。因此对傅容来说,大伯父便如同生父。
陈酒只听夫君说父亲是位性格极冷淡之人,便是他与傅容也甚少得到温情,然为人却重情重义。可万般言语,也不及陈酒见到傅言之的那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