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一愣,僵着身子再不敢动了,男人再吐唾沫过来,她也乖乖巧巧的咽了下去,胸前圆滚滚的奶子被傅冲之握在手里,他轻柔又不可抗拒的声音传来:“既是想死,那日后也不必再穿衣裳了,什么时候挨操挨老实了,什么时候叫你自由。”
她顿时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可是嗓子疼痛又说不出话,傅冲之捏着她嫩呼呼的奶子,圆润白腻的奶肉从他修长的指缝中溢出,又软又甜,这惯常执笔书锦绣的手,此时不读什么孔孟文章,也不讲究仁义礼法,只有最原始的雄性欲望。
道德是为了约束人心底的兽性,说到底人类也不过是野兽的一种。
“你知不知道,酒酒。”傅冲之亲昵地叫她,锋利的雪白的牙齿咬着陈酒白嫩的耳朵。“我最喜欢瞧你哭,哭的越厉害越可怜越好,那样……会让我兴奋。”兴奋的哪怕是在上朝时想起来,大鸡巴也会坚硬如铁,以至于他时常要掩饰才得以不被人看见这番丑态。
她长得太好了,娇嫩嫩的,又妩媚多姿,身子又嫩又销魂,偏偏骨子里那么清纯,纯的让男人想用自己的浓精将她灌饱,最好灌的她肚子高高鼓起来形似孕妇,嫩逼被捅出个再回不去的洞来,里头的粉肉被插进去再带出,操的她哭喊求饶,操的她承受不住晕厥过去,被彻底弄坏。
陈酒听傅冲之的语气就开始瑟瑟发抖,他捏她奶子的手转而去掐娇嫩的奶头,她是什么样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样对待,又疼又怕,泪珠大颗大颗掉下来,想起傅冲之威胁她的话,又不敢躲,更别提什么咬舌自尽了。她嫁给夫君的时候,爹娘弟弟别提多么高兴,要是叫他们知道她过的是这样的日子……陈酒颤抖着小手,充满乞求的看着傅冲之,似是想求他饶她。
小老鼠胆子,随便吓一下就抖成这样,叫人怎么能不欺负她呢?傅冲之轻笑,揉了揉被掐肿的奶儿,又去亲她粉润润的小嘴。陈酒僵硬地让他亲,火热的舌头在她口腔内翻江倒海,每一颗牙齿都被细细舔过,他的唾沫占据了她口腔内的每一寸皮肤,让陈酒觉得身上被狠狠打上了烙印。
她虽然身子细弱,但却生了两只饱满坚挺的大奶子,顶端两点嫣红又小又嫩,咬着还有一股奶香,真让人期盼她日后有了奶水会是怎样的美味。傅冲之爱极这两只奶团,握在手中不舍松开,他将陈酒推倒在床,这两只奶子也没有丝毫坍塌,仍旧坚挺,亭亭玉立,引诱着男人来吃来啃来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