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是爱洁,身上常年带着淡淡檀香,口水也没有异味,但陈酒仍旧恶心地想吐,她胡乱捶了傅冲之两下,就被他用腰带捆起了双手,推倒仰躺在床上,两条细白的玉腿被拉高分开,露出被淫水弄得一片泥泞的阴户。
傅冲之拔出自己的大肉棒,然后顺手抹了一把,啧啧,这小嫩穴可真是诱人,白白嫩嫩没有一根阴毛,被干得红肿的阴唇颤巍巍的。他那么大,她也能受得住,可不是天生给男人干的么。
陈酒这姿势十分羞耻,她试着去捂,双手却被反剪到背后,傅冲之又过来亲她的嘴,低声说:“嘘……被人听到的话,你猜会有多少男人想操你?”他撸了撸自己的大鸡巴,沿着被捅开的小洞不住地磨蹭,蹭的陈酒浑身哆嗦淫水直流,才笑道:“你不是也想要么,乖侄媳?”
陈酒小脸通红,不知是怒是羞,眼看又要落泪,傅冲之惯会怜香惜玉,他毕竟是文官,和一家子武将不同。身下这小娇娇,若是不操美了操哭了,还能次次都用强的?偶尔倒是情趣,真要长久,还是得两情相悦。
遂低头将陈酒眼角泪珠一一吻去,柔声道:“事到如今,做也做了,叔父这物什已插了进来,倒不如享受一番,快活过今儿个,此事自有我替你担着。日后你要伺候的人还多着呢,只傅容和我便哭成这样,那可不行。”
闻言,陈酒露出惊疑的表情,傅冲之一看便知她是压根不知晓傅家的传言,只是此时此刻也没心思跟她讲解,插在软嫩水润的骚穴里,他只想肆意操干,最好把这看着清纯动人的小荡妇给操烂了!
男人一开荤哪能一时半会就完事儿,陈酒还没从傅冲之的话里反应过来,就被撞击的失去了声音。她被奸得眼泪四溢,任人蹂躏,嫩汪汪的小逼里水如泉喷涌,让傅冲之舒爽入骨。
陈酒满头青丝披泄而下,小脸酡红,美目含泪却又随着傅冲之的奸淫发出娇嗲呻吟,一声一声,骚浪入骨。傅冲之心想,这样一干就软的娇娇,可得好好看管着,看着就是个能被大鸡巴勾走的,决不能叫她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