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男人共享一个女人,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约定。也就陈酒以为自己遇到了良人,只可惜这良人是要她撅着屁股用那嫩汪汪的穴伺候的。
单陈酒嫁进来那日,头上蒙着盖头,她瞧不见男人们对她意淫不断的眼神,他们只用眼就能把她给扒光了,她身上穿着的凤冠霞帔也掩不住男人们的渴望,他们旱太久了,再不来个女人就要疯了。
这也是傅家男人的悲哀,只能碰名正言顺的女人,否则便会血管爆裂而亡,而偏偏嫁进来的女人都活不长久,生下三个孩子后便会一命呜呼,所以他们是旱了半辈子,这一得机会能开荤,自然乐得要命。
傅御占了先机,谁让他是娶陈酒的那个呢,不仅夺了陈酒的处子身,还真情实意地同她单独过了一个月,代价就是自己滚到边疆去带兵,然后将其他家人替换回来。
然后来场狂欢。
陈酒天生媚骨,她从小受到的教育告诉她这样是错的,她应该为自己的夫君守身,但她嘴儿一张忍不住呻吟起来,那小嫩声儿听得傅容大肉棒涨得更硬,心道真是够味,他活了快三十岁了,才知道女人的滋味如此美妙。便将陈酒摁在身下,单手扯住她一只小脚往上拉,将陈酒的双腿扯成不可思议的弧度,然后对着湿润泥泞的洞口滋的一声就插了进去,陈酒顿时就被干软了,她这身子媚骨天成,比寻常女人都不同,快感来的特别强,初尝情欲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傅容操了会儿也琢磨出味儿了,小嫂子身娇体软,看着像个贞洁烈妇,其实骨子里是个荡妇。瞧,刚才他怕吵醒她,连润滑都没怎么做就直接干了进去,才插了没几下,那水多的,快将他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