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放纵自己於肉慾之中,是能避开痛楚的方式,而眼前的男子,能给予她肉体的欢愉,也能令她在瞬间,为那种妖艳的美感所震慑。
也许这就……够了。
自己身为王,并不需要如此卑下地欲求着,那个被禁止得到的存在。
如果此後总是要为那样的背影感到伤悲,不如……
斯萝抱住了舞水的脖子,轻轻地在舞水耳边低语:「待孤自生之仪式回来後,你……」
「嗯?」
「你……做孤的情人吧。」
吐出这句话时,眼前却出现那人淡淡的、冷冷的侧颜,黯紫的发,遮了心思的眼。
她知道他会反对。
身前逗弄着自己的男子,轻柔地勾起一抹笑:「那是舞水之幸。但是……陛下,您在哭呢。」
眼前之人含着温柔的笑意,轻轻为她拭泪。
不是悲伤,而是吃惊,她瞪大了眼:「孤……为什麽?」
这泪水来得毫无缘由,她不明白。
而舞水恰好扮演了那个解惑的角色。
「没事。」舞水抱紧了斯萝,亲吻着她泛着泪的莹蓝眼眸:「没事。」
他再次挺入她身体,让她因肉体的愉悦娇吟出声。
「舞水、不、我,会让您……忘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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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舞水就带着斯萝私奔去,背後头的小葛吼了一声:
啊啊啊随侍大人有人拐你家小女孩阿快上!!!
然後这个故事就因为舞水不小心把斯萝淹死了然後典瑜把舞水掐死了然後作者把典瑜写死了,
the!end!(喂
好吧,这是不需要的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