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张地夹紧了下身,然而,不似直接挺进的剧痛,而是稍微痒痒的,慢慢地扩张开,由细到粗,温柔而不急不徐,无甚慾望,只带点安抚之意。斯萝缓缓地舒展了身体,而典瑜的舌继续前进,碰触到她内里的伤口,略有血味,那菊穴微微抽搐了下,又随即放松。
蛇舌停止了前进。典瑜在菊穴之外吸住斯萝的菊门,以防口中的药膏流溢出去。
「嗯。」斯萝本能地动起腰部。然而典瑜托着她的手略微施加了力气,使她不得妄动。
他开始左右移动自己的舌头。口中的稠黏的药液顺着那蛇般粗长而滑润的舌,以极慢的速度流入斯萝的菊穴深处。
「嗯……嗯!」斯萝紧抿双唇,口中发出的音却让她自己也羞赧起来,那是隐忍着的、孩子般的音色。典瑜的舌头就那样子,在她的菊洞,以蛇行的方式滑行摆动,试图让温热而黏滑的膏液下滑进入她。
他的舌尖停留於她伤处再深一些,正好能让和着唾液的膏药停留於她的伤口,慢慢汇集,再随着她菊洞之中的收缩一点一滴地被吸收……
不知过了多久。
当典瑜口中所有药液都进入了斯萝的身体,她深处的伤口已然癒合。舌尖抵上原本伤口的位置,舔尽残存的血味,他才将自己的舌抽出,却不放开她的腿,只是看着那绽放的私处。
下面的小菊是被自己润湿的,上面那粉色的、吐露着蜜液的花蕾,他未曾动过。
「别、看……」斯萝羞耻地想闭上腿,却为典瑜的力量所制。
他望向她红艳的脸庞,眼神晦暗,令她不安。
斯萝撇过头去,避开他的视线,道:「孤累了。以後,卿别再用这种方式给孤上药,孤受不得。」
受不得,她一脸春意,他面无所动。
典瑜点点头,放下她的双腿,收起木盒,道:「王既然累了,今日便在吾的寝居先安歇了吧。」
闻言,她愣了愣。
「卿要去那儿……?」她望着典瑜起身,下意识拉住他的衣摆。
典瑜转过身,冰凉的视线与她相对。
之前她也是这样扯住了此人的衣摆,却是被轻轻扯开。思及此,斯萝默默地垂了眼,松了手。
典瑜同样沉默地注视着她,良久,他走向烛台,熄了烛火,坐回床沿。
「……吾陪着您。」帮斯萝盖好了被子,他并未察觉自己话语中的柔软。
斯萝先是惊讶,接着漾出一抹淡笑,往床内侧退了退,让出个空位:「那,卿也陪着孤一同睡。」
典瑜不动,面无表情。
她望着他的脸,知道这是拒绝。
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让眼前之人回到以前的样子,也许人都是要变的。若典瑜执意走向她所抓不到的远方,她也,莫可奈何。
总不能命令他、弄个牢笼禁锢他吧?
「孤勉强卿了。」沉默过後,她开口。
「并无此事。」典瑜起身,垂着眼,解下发簪,将外衣脱去,躺在斯萝的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