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是现在,症状发作了。
「王?」谕夆询问着,语声冰冷中有些急切。
不能……玷汙了……老师啊……
室内瀰漫起一股极为浓烈的香气,谕夆极为羞耻地觉察,自己的下体早在无知觉中矗立。他微微皱眉,握紧了拳头又鬆开:「您发作了吧。」
眼前之人面色潮红,双目含春,却咬紧了下唇,死死地忍耐着,无暇否认。
谕夆坐到了王的身旁。
「不要!」她尖叫了一声,随即又道:「不要过来……孤不能,不能要您……」
「……为甚幺?」低沉的语声中,隐忍着某些情绪。
斯萝缩至床角,抱着膝,垂着头,低语:「因为……老师是……最洁净的人。」
语毕,便落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之中。拥抱着她的那位男子,仍以平时一般严肃的语气,在她耳边私语:「臣并不洁净。」
「……说来,有事相告仅是一部分的原因。」轻轻地,谕夆道,低沉的声音宛若吟唱:「族里能信得过的传信之人,并非没有。」
「剩下一部分的原因,是臣的私心。」
「若是可以,臣不愿做您的老师、您的丞相……臣愿为,您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