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逼!白蜡杆不干了,老子只听说过洗灵期的欺负灵变期的,什么时候轮到灵变的小修也敢在老子面前如此嚣张了?
说着话,这人大步急进,扬起手中白蜡杆就冲着方向前挥了过来。仅凭这一点,就足可以断定,这六人不过就是乌合之众,彼此间根本没有什么配合,更不消说责任与担当了。
那疤脸抬手准备阻止,却终于只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那是,这厮也很想趁机放出同伴试探试探眼前这六人的高低上下,你妹,几名灵变小修抱成的团,也敢如此猖狂!
白蜡杆大步疾进,突然间杆头一点,整条杆子暴长数丈,在其手腕翻动下,化出无数个幻影,齐齐向着方向前周身点来。
换位!胡庆来一声令下,方向前抽身就走,披发修士一挥手中刀,当当当当竟然一连接下了那厮的十数杆。
真真是令人瞠目结舌,照理说,白蜡杆这一击,明明只应有一根杆头为实,其余尽皆为虚的,此刻,却是竟然有着十数下化虚为实。
嘎白蜡杆一声怪笑,手中长杆由上而下再度砸落,竟是要一杆将七人之阵挥为两半。
然则,七人竟然当真不理不睬,纷纷向着两旁一闪,啪长杆重重砸落,打得长草横飞,不待其收杆,白鼠一号已然轻轻一脚跺了下去。
我踩。方向前从旁一声怪叫,全当是配音了,啪的一声脆响,白蜡杆当头折断,那人一声惊唿,急急回扯,急切间,又被使剑修士一剑挥出,硬生生将其长杆斩断一截,到得其收回手中时,刚才明明一人多高的白蜡杆,现在只有不到肩膀的高度了。
啊,我的好宝贝!白蜡杆跃在一旁心疼地捧起杆头细细察看,竟是丝毫不再理会眼下的战况。
疤脸修士心中暗暗骂了一句,一挥手,余下数人跟着他从四面围了上来。
此番再一交手,七人小阵的威力便是立时显现,竟然不弱于对方。而且,这还是在方某人强行令白鼠一号压制了修为的前提下。
毕竟,这是人家老胡一手组建的战队,你丫再能耐,强宾压主便不太好了吧,最多,关键时刻偶尔露一露峥嵘便可,何必事事强出头呢?
对于这一点,老胡这是心知肚明,只是不便说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