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开我啊……”
“那夭夭,便说好了今夜与孤一起就寝……”太子得寸进尺道。“身边没有夭夭,孤这几日孤枕难眠,连眼下的黑青都生了好大一圈出来……”
太子这话是靠在容喜耳边说的。
舌头甚至顽皮的悄悄探出了头,轻轻的舔了一下白玉般精致玲珑的耳垂,又迅速地收了回去。
容喜被太子的动作给刺激的浑身一阵酥麻,脑子空白片刻,拒绝的话就这麽含在嘴里忘了吐出来。
太子趁此时松开容喜,笑的一脸开心又无害。
活像个作弄人成功後沾沾自喜好不得意的大男孩。
待得容喜反应过来,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被人强迫点头同意的不满,似乎也冲散许多。
她瞋了太子一眼。
太子见了只恨不得能直接将人就地正法,好一尝连日来在梦中不停折磨自己的美人儿身上妙极了的滋味。
理想丰满,奈何现实骨感。
太子一低头,就见到正瞪着自己的淳哥儿。
见太子看自己,淳哥儿口中忽然“啊……呀……呀……”的叫了起来。
淳哥儿平素是个安静乖巧的孩子,和活泼好动的姐姐比起来,有大半时间都是闭着眼沉沉睡着的,时常叫人忽略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