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够了,嗯……”
“不要,不要啦……呜……好胀……嗯……啊……好大……啊啊……”
容喜喊的嗓子都快哑了。
偏偏身下的淫液滴滴答答的流,温热的春水浇灌着柱身,让太子身心通畅,只觉自己还能再大战个三百回合。
他何时在床事上有如此尽兴的时候?
这般一想,他突然将容喜给翻了个身,并抄起早已被冷落多时的绣枕,放到了女人平坦的小腹之下。
如此屈辱的姿势,让容喜不安的想反抗,可却被太子早一步看穿,长指一把掐住了像颗小果实般圆润的阴蒂。
“啊啊……”容喜泄了一地春水的同时,身子也软了下去。
失了先机,便只得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嗯……不啊……呜呜……顶到了……啊……”
“夭夭你说,孤的阳物粗不粗,长不长?”
“嗯粗……啊……长……呜……夭夭不行了……嗯……”
上身无力的瘫倒在了床上,如凝脂般滑腻的乳肉被挤压的胀胀的疼,只余腰间因为被男人的大手提着,还能勉强支撑着。
她觉得自己就如一叶在河流中飘摇的小船,荡呀荡的,不知荡向何方。
“再忍忍,这次孤和夭夭一起……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