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口口声声说秋凉是他的劣徒,这不过是一种自谦的说法,实际上燕天礼有多么将秋凉捧在手心里只有他自己最清楚。而在他没有看到的时候,他的好徒儿却在被贼人奸污,受尽凌辱,光想想心就疼的仿佛被无数条丝线紧箍着拉扯,恨不能立马提了剑去,将那贼人碎尸万段。
“当初为何不与为师说明一切。”
如果当时就说了,无论如何他都会护她周全。
秋凉的声音低低的,头垂的更低,认错态度良好,“那时候凉儿想说来着,后来和师父一置气就咽回去了。”
“你…你让为师如何说你是好?”燕天礼想起那段时间里凉儿情绪一直不高,练剑也频频出错。后来竟大胆的将他的手放置到胸脯上,说话行动间总似有着某种含义,他以为她……
以至于多次避开了她,不见她。
燕天礼那个悔啊!
燕天礼腾地站起来,狂喝一声:“欺辱你的贼人家居何处?说出来,纵然千难,为师亦要去割了他的头颅来为你报仇出气。”
说话间,他眉目间傲气顿生,与生俱来的狂妄傲然尽现双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