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仆站在拱门外停留了片刻,身子隐入一棵美人蕉后,手穿入裤裆处弄了起来,那里显然有一顶帐篷搭了起来,而侍仆正在拆帐篷。
侍仆处于壮年,长居山里,身边没有个女人可泄欲,听了几耳朵动静,便有些按捺不住了。故而大着胆子躲起来边听墙角,边泄火。
啧啧,那姑娘的叫声……
主人好艳福。
侍仆心里艳羡,却不敢真去偷瞧,只能靠声音来想象。
拱门内,春色满竹园。
“师叔……啊……啊……嗯嗯……”
醉酒后的秋凉似完全抛开了女儿家的矜持,想叫就叫,想扭就扭,大胆到有些放浪。
这样的媚浪能叫男人的骨头都软了去。
“心肝儿,爷的心肝儿!”
雁南归声音底磁,捉住她嫩白丰满的乳房又搓又捏,手指头轻捏着她敏感的乳尖,抿转搓动。另一只手穿入和巨龙抽插时交接不远的内花唇里,寻到那枚带了点点硬度的小核子揉弄起来。
这一番动作完全将上下其手演绎的淋漓尽致。一种异样的刺激使秋凉全身酥麻,比那醉酒还要叫人痴醉。
秋凉侧过头去,把脸埋首在秀发里,微微闭眼。喘息和着呻吟一声声从唇间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