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是男性的性器,更是她师傅的。
秋凉人不傻,当她几次摸到面具男的腿时,再结合那根硬硬的大棒棒的位置,哪里还能不明白她摸在手里的是什么东西。
她被这毒蝎子轻薄了不说,还,还摸了他那里……
可师傅的明明是软的,为什么这男人的却这么硬?
秋凉身子虚软,手足无措,放在男子胯心的手也停着不动了。既是知道了这是何物,不管是软还是硬,秋凉都摸不下去了。
除非——
秋凉的色心陡然一悸,脑中出现了燕天礼毛丛中的大鸟。
还没等她色心发完,搂着她的男人悠悠开口。
“既然手不玩了,就用嘴。我满意了,这瓶药归你。”
他懒懒的把秋凉放到自己腿旁,而他往身后的枝桠一躺,一只手垫在脑后,一只手掏出小瓷瓶甩着玩,看架势是一点儿都不担心会掉下去摔烂,不过,秋凉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