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的屁股好白好翘啊!”
这是秋凉此刻最直接的想法。
或许是情绪波动太大,喉咙内冒出一声打嗝儿的声音,就算秋凉已经快速的拿手去捂也是无济于事了。
如果到了这般境地还没察觉出来有人在偷窥他的话,那他也就不是燕天礼了。凌厉的视线蓦地朝秋凉这边看来,但是如此一来燕天礼的身形会不可避免的侧过来少许。
秋凉的目光从他的屁股转到垂挂在他胯中间的那耷下来的物儿上了,她看到了师傅尿尿的地方……
颜色比别的地方都要来的深,而且还长了胡须。
原来男人的那里是长这样的,丑丑的,皱皱的,很是有点奇特,秋凉看的稀奇死了,可也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她师傅便转回身套上了衣裤。再转回脸来时唇际两边线条下拉,眼神疏疏冷冷,从牙关里嘣出两个字,全名全姓的叫她,“秋凉。”
要遭!跟在燕天礼身边这么多年,很少听他会全名全姓的叫她,只有在他发怒的时候才会如此。
记得那年她把他养在池里的锦鲤摸了一条去炖了汤,他就叫的她全名,还把她关了一晚上的小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