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凉搁下碗筷,抬眸看向他,用眼神询问他有何事。
侍仆廿七撤下盏碟残羹,端来香茗放置于师徒二人面前,悄声退下。
燕天礼定定凝视她,许久,低叹一声,道:“下去吧!”
“是,师傅。”秋凉温顺低首。
“不省心。”在秋凉出去后,燕天礼吐出这三个字便眼眸半阖,他坚毅英挺的眉宇间,隐蕴几许清冷寂寥,似被风霜染就的一抹苍凉,又像是岁月沉淀的一抹沧桑。
活到他这个年岁,经历的多,看到的多,不会去做不计后果的冲动事情,这丫头,可能亦是一时兴起,他冷她一冷,这兴起兴许就淡下去了。
走出来的秋凉径自往后山去,来到那片草地,往上头一躺,想在脸上遮起帕子,伸入怀里去摸,却什么也没有摸到。
“该死,肯定是那只毒蝎子。”
“唉!”愁着脸的她将手臂搭在眼睛上想在此重温旧梦。
不知道什么原因,她想梦见的燕天礼就是不来入她的梦。反倒是那面具男一直出现,还对她做出……
在面具男将手伸进她下体时,秋凉倏地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啊欠!”鼻子痒痒的,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秋凉一把将鼻子前挠她痒的草揪了扔掉,眼睛圆溜溜的瞪向始作俑者,“幼稚。”
“好好,我幼稚,你不幼稚,这总行了吧?”方连舟嘴角翘起,陪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