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挑衅的结果是晚上被某只禽兽干的嗷嗷直讨饶。
时间一晃四年,22岁的秦优脸蛋清纯,身材纤和有度,只那一对乳房格外的丰腴,走动间便颠颠儿的晃,如一朵盛开正艳的花儿。
但这支花却生长在高岭,不少为花所迷的男人想去折,均被高岭上的岩石磕了一脑门子的血。
渐渐的,那些男人都歇了心思。
秦优也因此在大学四年过得安稳平静。毕业后进了澄江本市的一家杂志社做编辑,偶尔自己写写网文,收入不高,但够花销。对没有上进心的秦优来说,已经足够。
金秋十月,阳光打进窗口。秦优一手支着脸,一手在键盘上划拉,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写。正在这个当口,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小老头
因为这个小绰号,她可没少挨他的罚。
当然,所谓的罚是罚在床上的。
她接起,叫了一声“哥。”
徐叙低沉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今天是妈选的登记日,没忘吧?”
“嗯!”
“我去接你。”
“好。”
秦优咧了嘴傻笑。要结婚了呢!还和自己喜欢的徐叙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