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吧。”蝴蝶坐在她的身后,双手穿过裙子后背的开口握住了她的腰。
他的声音和他的外表一样雌雄难辨,比普通的女声低沉些许,比起男中音又稍高一些。他说话时呼出的气息拂过她的耳朵,带来些微的麻痒感。她点了点头,那双手随即绕到她的面前,解开了腰上的系带。等到她吃完东西,用雨水洗净双手,衣服的上身部分已经被他剥下来堆叠在腰间。
“来,站起来。”
稚叶依言起身,那件连衣裙也随之被他除下来掉在了她的脚边。他的手往上移,分别扣在了她的腰部两侧。
稚叶连忙抓住他的双手,回头看了他一眼:“这个不用脱。”开玩笑,连内裤也脱掉问题可就大了。
“已经湿透了,”蝴蝶无辜地看着她,“再说我的发情期还很远……”
“湿……”她正想反驳什么,突然想到他说的是被雨水淋湿,顿时面如火烧,“反、反正我不脱。”她转过身去,在他的面前坐了下来。
露出胸部倒是无所谓,反正他也有……还比她的大得多。夜光石吊坠被他插在宝瓶花内壁的顶上,像一盏灯,照亮了整个狭小的洞穴。在这灯光下,坐在洞中的美人宛如全身沐浴着圣光的女神雕像,被薄纱般的湿布包裹着的身体美艳至极。
“怎么了?”
“你呢,你怎么不脱?”稚叶故作轻松地凑到他跟前,和他四目相对。
不和他对视她就不知道要往哪看了,这个家伙本钱傲人,半透明的湿衣服根本遮不住什么,倒不如说隔着一层模糊的屏障反而显得形状饱满的胸部更加色情了,那两点娇艳的凸起根本让人无法直视。身为雌性,她觉得自己输得彻底。
“我以为你介意。”蝴蝶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