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了?白狐舔弄着怀里雌兽圆润的肩头,闻言停下了动作,发出带着浓浓鼻音的低笑声,“看来你已经做好选择了。”
刚才情急之下没能斟酌好话语,没想到自己失言说出了那样的话,——这不就等于告诉他,她不假思索地认了输,下意识里已经在思考交配的可行性了吗?
“别开玩笑了!”
“……啧。”
前肢突然被推开,雌兽柔软的娇小身躯一下子从他的身前弹开了。白狐看着她连滚带爬地逃到石壁边,一边在寒冷的空气中瑟缩着摆出防备的姿势,一边恼怒地瞪视着自己,他叹了一口气,慢悠悠地从床铺上站了起来。
“别过来!”她背部抵着凹凸不平的石壁,已经到了无处可退的地步。
白狐没有理会她的尖叫,他往前走了几步,在距离她一步远的地方停下,垂下头嗅了嗅周围的空气。
“……溢出来了,你的味道。”
没有任何一个时刻能比现在更让她痛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明明已经紧张得几乎站不稳了,双膝并在一起抖个不停,但大腿内侧却一片湿滑,体内分泌也?大量汁液,它们不受控制地从微微发麻的穴口溢出,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滴淌……如同失禁一般。
不知是为自己的失态,抑或是预感到无法阻止即将发生的荒唐事态,她捂住脸低声哭泣起来。但是她没能沉浸在这份悲戚和迷茫中太久,某个散发着热气的东西拂过她的大腿内侧,随即引起了她触电一般的神经质反应。
“一直在往下流,我来帮你舔干净吧。”
“噫——”她被迫又一次发出变了调的叫声。
白色的野兽在她面前慢慢伏低了身体,直到头部和她的腿间处于相等的高度。它那黄绿色的细长双眼和她对视着,红色的舌头从兽口中伸出,贴在了她同样湿润的私密之处。随着温热兽舌分开贝肉向上挤入麻痒的穴口,她有种像是被某人用手捧住腿心整个人抬起来的感觉,不由自主地踮起了脚尖。
只要低下头就能看得到野兽红色的舌头没入自己腿心的诡异画面,被挤得往外翻开的濡湿贝肉充血发红,并随着兽舌的抽插而轻轻地颤动。实在是太荒唐也太淫靡了,人和兽……
“不、不要舔……”
兽舌探入到了较深的地方,那表面密布细小凸起的肉块卷成了管状,紧贴着穴壁不断旋磨、刮蹭,进出间制造出滋滋的水声,也给她带来了难以承受的身心双重刺激。它从她的体内刮出了大量的汁液,它们从张开的兽口边挂成银丝缓缓地落下,看起来就像是野兽饥饿难耐时流出的唾液似的。
“一直流个不停……舔不完呢,这样的话,只能用什么堵住了。”
黄绿色的细长兽眼定定地看着她,那视线中饱含着不需言语表达的深意。它往后退了几步,给她让出了一条路,——通向床铺的路。
下身残留着兽舌留下的湿热触感,敏感至极的肉珠还在为它喷洒出的气息而颤抖。并在一起互相支撑的膝盖虚软得仿佛随时都会跪下,而她腿间的肉穴却在往下滴垂着淫靡的银丝。头脑中一片混乱,她忘记了思考,身体摇摇晃晃,自作主张地向床铺走了过去……
看着一丝不挂的雌兽乖顺地趴倒在床铺上等待他的到来,白狐忍不住伸出舌头兴奋地轻喘起来。他走到她的身后,低头舔了舔她背上的一道正在渗出血液的新鲜伤口,那是刚才被石壁上突起的尖角刮伤的。
“来,抬起来。”他用头部拱了拱她湿漉漉的腿心,因兴奋而半敞开的肉穴口正好贴在他的额头上,从那里流出的淫液把他额上的毛皮都沾湿了。
“呜呜……我不要和野兽交配……”
尽管说着抗拒的话语,她却乖乖地翘起了臀部。
白狐又舔了舔她微微蠕动的穴口,在那上面,圆润的小肉珠肿胀得更加明显了,他的舌尖从那里轻轻地扫过,丰满的雪臀随即轻颤起来,散发着魅惑气味的透明滑液自艳丽的花瓣间不停地流出。
“这不是交配,只是把这.里.堵起来而已。”
“……”
理智很明白这只是狐狸这种天性狡猾的野兽的诡辩,但她别无选择,只能低低地呜咽了几声。不久后,柔软又轻盈的兽毛覆上了她的背部,一双披着白色毛发的兽足从上方垂下来,落在了她的身前。因为是把双腿折起来跪趴在床上的姿势,体型比她大上许多的野兽一跨上来就把她整个人困在身下了。她觉得自己变成了囚犯,它的身体就是限制了她的自由的牢房,而她即将面临被野兽巨大的肉棒插入的酷刑——
“又流出来了,这就帮你堵住……”
狐狸沉吟一声,渐渐伏低瘦削结实的兽躯压在了她的背上。头顶上正好是野兽的胸腔,她能听到它喘息时的呼声,隔着毛皮也能感觉得到它的紧绷。由于一人一兽体型相差悬殊,它花了一点时间调整姿势和角度,慢慢的,湿漉漉滑溜溜的伞状龟头抵在了她的穴口处。
“呜呜……不行的……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