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啊!”季婉疯狂的哭喊声戛然而止在最后的百来下狂猛肏击中,她颤搐着玉体瘫软在他强壮的身躯下,微阖的殷红唇儿急促喘出弱弱的轻吟,大脑一片混沌不明。
卡入宫颈的男性阳具精关大开,滚滚喷涌的浊液充斥在少女体内,很快便蔓延在了足以让她受孕的各个角落。
淋漓尽致的畅快让阚首归一时半会都不想退离,一边射精,一边感受着媚肉的排斥挤压,湿嫩的触感裹满了肉棒,在高潮爆发之余,依旧带来不少快感。
“我喜欢你被干哭的样子,阿婉,继续吧。”
少了一分冷厉,多了情欲嘶哑的声音沉沉低醇,他舔着她绯红颊畔上的香汗和泪水,连唇角无意识流淌的口涎也一并卷入了口中,察觉身下的女体颤巍巍的发抖,他笑出了声,缓缓说着。
“胆子这么小,连操你都害怕?那以后就听话些,否则我会一直连在你的穴儿里,干的你哭都哭不出来。”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话,契连在内穴的粗壮肉棒动了动,卡在宫口的龟头震的她一阵轻颤,小屁股随着他的抬起也被扯了上去,再挺入跌倒地间时,蠕动的穴肉泌出了更多的淫液。
“唔……”
终究,他还是放开了她,不曾再继续,抱起半昏厥的季婉把人放回了榻间,将身下的湿泞狼藉清理一番后,便拥着她共枕入眠了。
……
花影婆娑,华丽中庭里锦绣堆砌,瓜果琼浆,胡歌艳舞好不繁闹,季婉轻抿着杯中的葡萄酒,后背稍稍僵疼,身边的阚首归正与高昌王说着下城的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