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越靠近,占有她的意愿,就变得越发强烈。
光是这样,在纪南泠的房间内,鼻间充盈着她的气息,夜放的分身就已经昂扬起来。
若是用指腹真切地感受到了那份属于她的温暖,恐怕他会无法忍耐,不顾一切地将她压在身下,在疯狂地亲吻着那张小嘴的同时,将两人身上碍事的衣物都舍去。然后吸吮抚摸她身体的每一寸,将花穴溢出的蜜糖一滴都不能放过地吞到腹中,肉棒要以让她不感到疼痛的力度,插进那高潮过后紧窒湿滑的甬道,把她肏得在深眠中也不得安宁,将浓稠的精液深深地射到她的小子宫内……
就像夜放在梦境与幻想中做过无数遍的那样。
也许她途中会醒来,愕然又耻辱地反抗,却在他的压制下,被迫迎来生理上的快乐。
抑或,她会觉得自己在做羞人的春梦,闭着眼羞涩又淫艳地给出回应。
又可能……
即使在脑内设想出了无数种可能的情形,现实中的夜放最终也没有再前进一步,而是强压着冲动收回手,静默地再看了一眼仍在沉睡中的纪南泠,就此离开。
一晃数月,彼时纪南泠和岑律都已经在递交完申请后,获得了面试的资格。
可就在这关头,纪家却出事了。
最初的那一件是,纪父因涉嫌多项罪名而被刑事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