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许真正甜的是你才对。”岑律取出一块圆形的巧克力,含在口里吻向纪南泠。“让我求证一下吧?”
方才的绵密滋味还未悉数散去,味蕾就迎来了又一波令人欢愉的享受,细腻的亲密中两人的身体渐渐地越靠越近。
在互相推拒中,巧克力很快从坚硬的固体软化下去,双舌在那甜蜜中互相缠绕着,像深陷泥沼般,令人无法抵抗只能沉浸其中。
比刚才尝起来更甜了。
那股浓郁在津液的冲刷下已然消失不见,但岑律并没有就此松开纪南泠,而是仍孜孜不倦地轻移头部,从不同的角度一遍遍地互相碾磨。
因室内有暖气,她先前就已把外套脱下去,挂在那专用的衣架上了,现时正着一件米灰色的毛衣,与他身上的那件恰好是情侣款。
而如今,织物的一角被岑律那只修长漂亮,极适合弹琴的手挑了起来,小片平滑的皮肤在空气中露出了片刻后,又被垂落下来的衣物挡住。
他的手心带了点凉意,将内衣推上去半握住那浑圆之时,她因那份温度差微微颤抖。
每次触碰纪南泠柔软娇美的胴体,岑律都想要赞叹那是造物主的杰作,是美神的馈赠。
他不信奉任何神明,却唯独在这种时候,自然地就用上了此类形容。
“唔啊……”
岑律从纪南泠红肿的唇上离开,为着品尝更多她的滋味,便有条有理地把那一层层衣衫都褪去,直到嫩白的两团在他面前毫无遮掩地弹起诱人的乳波。
胀立的蓓蕾接受着来自口舌的滋润,湿得一塌糊涂的花户被他的手指隔着内裤试探地摸弄。
“啊……痒……”
身上传来的奇异瘙痒让纪南泠不安地扭了扭腰,下意识地将双腿稍稍并拢,倒把岑律的手更往内带了些。
他的食指灵活地从布料与贝肉的夹缝间侵入,对准那正在源源不断地流着水的小洞,掌握着力度刺了进去。
岑律熟练地用指尖刮蹭出流得欢快的花液,在感受到玉穴越发湿软后。有条不紊地插入了另一根手指,分别以不同的频率,深深浅浅轻轻重重地在曲折逼仄的甬道中开拓出属于他的乐园。
“嗯…啊……啊……”
纪南泠清醒的意识被欲念吞噬,她的身体对刺激做出了诚实的反应,抬起腰臀,不自觉地将私密的地方都更多地送到他的掌控之下。
眼看着花心就要抽搐着喷出大量象征高潮的蜜液,岑律却先一步从纪南泠的体内撤离了,弄得她是不上不下,难受极了。
她充满控诉地鼓起包子脸,用泛着水光的双眸瞪他。
在岑律看来,纪南泠无论做什么表情都可爱得能让他心软化成甜滋滋的棉花糖。他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唇角,从口袋中取出一个红色的塑料方块。
“南泠……帮我戴上。”他将胯间的巨龙释放出来。
轻抖的手滑了好几次,才把包装撕开,塑料薄膜从肉粉色的顶端慢慢展开铺下,她笨拙地抚过欲根的轮廓时,清晰地听见他的吐息又重上了几分。
橡胶卷边终于顺利地停住了脚步,岑律低喘着,托起纪南泠的臀部在他的分身上磨了几圈,在她耐不住这般折磨抗议出声前,沾满无色蜜液的欲刃终于通过窄洞刺入了进去。
“啊啊……好涨……”粗长肉棒一寸寸将花穴撑开,将她直接推上了高潮。
轻微的痛楚在充实感下显得不值一提,当他摩挲着她的腰窝温声问疼不疼的时候,纪南泠只以伸入岑律齿缝间的小舌做回答。
骨节分明的手陷在软腻的臀肉中,在一上一下间支配着性事的节奏。
先是缓慢地抽插,由于这个姿势的关系,即使频率不快,她的屁股落下时,肉棒也能进到极深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