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也这么做了。
那日之后,每一夜,脑海里都是女人秀气的小脸上不甘的泪水,诱人的身段,躁动的空气。
她一来,犹如长年被禁锢与地牢的犯人终见天日,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以吻封唇。堵住了她一张一合的讨厌小嘴,这张嘴,听起来烦人,亲上去,香甜如兰。
“别哭,好不好?我会轻轻的。”他在耳边呢喃。
双手被桎梏,身体各个部位成了他手里的玩具。脖颈,柳腰,胸腹,都被细致温柔的吻过。
”宋桀。“她在做最后的挣扎。
“嘘!乖乖享受。”磁性而蛊惑,犹如撒旦在引诱无辜的人民。
阮安安却在这语气里绝望。他的眼里写满了势在必得。阮安安消极抵抗,别人不都说,男人不喜欢床上死鱼似的女人嘛?那她就要做条死鱼。
宋桀哪里不知道她的小把戏?握住了一团乳,指尖摩挲着顶端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