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那根棒子终于疲软了,耷拉着塞在可怜兮兮的花穴里。陈默柏太不知节制了。
她的身体简直不忍直视,若是不知情地看到,还以为她晚上遇见了歹人。白皙的身体上满满都是红痕,其中乳房,腰间,大腿根儿是重灾区,半红半青的,残留的白斑已在肌肤上结了痂,乳尖儿,花缝都给磨破了皮,一碰水,就隐隐作痛。笑颜从浴室出来,恨不得把沐浴露瓶子直接砸他脑袋上,一个精虫上脑的混账玩意儿。
“笑颜~”他从后抱住她,昨儿晚上太累,眼皮还没有睁开,跟着小狗似的在她脖颈上蹭了又蹭。
撒娇的陈默柏不常见,尤其是这懵懵懂懂的眼神好生无害,好像昨夜的罪魁祸首不是他一样,看得笑颜也不好意思生气了。
“手放开,我得上班去了。”她推了推紧紧搂着他的臂膀。
“上班?你那儿好像破了,能走路吗?”说着手撩起裙子就往里探。
还没摸到那销魂洞,就撞见她恶狠狠的眼神,手委委屈屈地缩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