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柏置若罔闻,完全沉浸在唇齿交缠的快乐之中。严格来说,这是他的初吻,陈默柏对这种将生理卫生抛之脑后的亲密行为嗤之以鼻,他曾以为这是肾上腺素飙升,荷尔蒙分泌过剩产生的臆想。若不是她唇瓣红润可人,仿若树上新生的樱桃,他不会鬼使神差低下头来,一开始,便收不住了。
等到陈默柏回过神来时,女孩的涎水早就顺着嘴角蜿蜒下流,鼻翼急促地一张一合,显然是换气换不过来了。
“小傻子,换气都不会。”手指在她高挺的鼻梁上不轻不重地刮了一下。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此时似乎排不上用场了,否则不会刚刚休息了两分钟,再次覆了上去。
欲望究竟是被压抑了太久,天知道多少次她认真地看着他时多想不顾所有地扑上去,天知道当她用那种撒娇的语气和他说话时,多想捏捏她的脸,然后怜爱地说,“你这个小傻子。”陈默柏终是没有,捏紧了拳头,朝她点点头,就跟一个不熟的朋友,所有的惊涛骇浪都在自己的心里反复重演。
说是猛虎出笼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