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笑颜前脚刚走门铃就被敲响了。
一开门,陈默柏还以为是她忘带什么东西了。一见来人,少年的眸子暗沉了几分,长长的睫垂下来,掩去了刹那的情绪。
女人只穿着一件低调的杜嘉班纳素色长裙,脖颈间垂着一条卡地亚的镶着粉钻的项链,面容素净,似是出门前随手描画的几笔。可陈默柏知道这看似简单的穿搭不知在镜子前修饰了几个小时,就像这张脸,好似出水芙蓉,都是归功于一层层的化妆品。
“陈默柏,刚刚那个女的干什么的?”女人一改外头的温婉形象,猩红的嘴张合着。
“同学。”陈默柏仿若没有见到她喷薄的怒气,没事人儿似的躺在客厅沙发上,手指在透明玻璃杯上摩挲着,这是她喝过的,杯口处可见一个淡淡的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