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到她丝毫没有察觉到伽罗的进入。
嘴唇被他含住,宁宛睁开眼,撞入他溺死人的绿色湖泊,他们就这样嘴唇相触,四目相对凝视——船长室是可以开灯的。
一切尽在不言中。
直到伽罗嘴上用力,加深了这个于无声处胜有声的吻,两人很快气息交缠,不知是谁的舌头先开始攻城掠池,轻触后便胶着无法分开,纠缠、舔弄、吮吸,交换着彼此的唾液。舌尖彷佛带有火花电流,他们亲的渍渍作响,渐渐的,似乎连舒缓的水波都开始发烫,宁宛一颗心砰砰跳着,伸出湿淋淋的手揪着他胸前的衣服,发出轻哼的鼻音。
“哗啦”一声,宁宛被男人从水中捞了起来,急不可耐放到床上,一边迅速脱着衣服,一边重重吻她——
唇分时,宁宛像初次接吻那般气息不稳,胸脯起伏着换气,早晨在房间里看见的那一幕,像无声的电影,小腹处的邪火烧得更甚、更旺。
昏暗的灯光,在两人裸呈的、如被上帝亲吻过的美好肉体上,打下情色暧昧的阴影,也有脉脉的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