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拉,你有没有觉得这次航行,太过顺利?”
相较之前的狂风暴雨,这种轻慢的顶撞,将高潮过后的快感拉得更缓更绵,宁宛揽住伽罗的背,嗓音被他顶得一顿一顿的:“嗯……总感觉有……有大事要发生。”
伽罗大手不断在她起伏的身躯上游走:“我也有这种直觉。伊莎贝拉也很奇怪,前两日我故意偏航,她丝毫没有察觉,白天在提到海图上特意标识的费加尔岛,她也毫无反应。”
这么说来,她暂时也不会发现,自己曾掉包过航线图。一波波潮水般拥来的欢愉,实在不利于思考,她斟酌着语气:“要么她在伪装,要么她私下根本没有打开过海图。”
“还有一种可能,航线图被暗自掉包过。”
宁宛闻言,暗自怔怔,尚自蠕动的穴肉蓦然抽紧,伽罗似没有发现她的异常,恰好在此时加快抽插的速度,他低声道:“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因为,杰弗里是我的父亲。”
原来如此……他这次去冒险,更是为了找回父亲的遗物。
小时候一起在贫民岛上长大,身为孤儿的伽罗常常被其他孩子欺负,骂他是没人要的野种杂种……哪怕后来的伽罗成长得如此强大,内心还是渴望知道父亲的一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