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两根手臂自发反撑着桌面,更将一双快速跳动的浑圆送到男人的视线之下,随着男人的抽动,顶端的红梅竟喷出一根根细细的奶白水箭。
“嗯~嗯啊……操得好舒服……啊!”宁宛忘情的呻吟,十几日隐忍的欲望在此刻尽数交于身上的男人。小巧的鼻翼快速翕动,眼神一派迷离。只觉没入腿心的火热无一处不熨贴,内里被摩擦过每一寸穴肉无一处不激爽,清晰描画出这具身体所记住的阳物——表面凸起的经络,顶冠的凹槽小口,甚至是重重撞在外阴口鼓囊囊的小球。
从前数次的欢爱都不如今天这般疯狂,方君迟不放过身下女子任意一丝的媚态。滔天的愤怒、失而复得的狂喜,再加上肉具捣入温暖潮湿的小穴时,被吮咬被追逐被裹缚的销魂滋味,叫他无法思考,只能疯狂地摆动腰胯,将勃发的欲望送的更深更快,次次捣在女子湿淋淋的花心。上一秒是深深的满足,下一秒是患得患失的恐惧。
“怜儿……”方君迟低头叼住那还喷着小水箭的饱乳,弹圆绵软,不住吮吸记忆中的甘甜,硕大的龟头快速擦过穴璧的凸起,身下女子的呻吟便又高亢几分,“有多舒服?”
“啊!那里……那里不行。舒服……小骚穴要……要被操化了……”宁宛胡乱摇着头,胸口被硬硬的胡须扎得一片麻痒,乳首被吸啜时的刺痛都化作涓涓细流,汇聚在两人疯狂交合的部位。太过强烈的快感使得她颠三倒四,吟哦着淫词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