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死妮子,嘴这么厉,掉地上捡起来不就行了。云山别置气,是老婆子手没劲儿。”宁宛娘顺手给了她一肘子,和“呵呵”傻笑的霍云山一个拍灰,一个捆鸭。
宁宛不满地嘟嚷:“娘,这才几天,你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都一家人了,说什么外不外内不内的话。”
霍云山在宁宛娘看不见的角落满脸促狭地挑着眉毛,一个大男人故作可怜:“就是啊,娘。”
吃过午饭之后,霍云山便忙前忙后,帮宁宛娘砍柴劈柴,成捆成捆地码在屋檐下。他人高马大,浑身有着使不完的劲儿,做起事来麻利无比,劈完柴后又接着帮她娘去村头的井中挑水,总之所有的体力活都被他承包了。
而宁宛娘则扯着她坐在屋子里,一人一根绣花针,手中不停穿针引线,开口压低声音问道:“诶,他行吗?”
“你不是满意的很?”宁宛哼了一声。
宁宛娘不乐意了,绣花针恨不得戳到女儿脸上去:“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你这条件能找着云山这样顶事的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
“有你这样贬低自己女儿去抬举别人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