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脱的只剩肚兜和一条亵裤,原本够走到屋子中间的链子换成了堪堪下床的短链。
昨天杨三郎离开不久就进来四五个粗壮婆子按住红岫,扒走衣服换了链子,不管红岫如何挣扎咒骂从头到尾一声不吭,完事就走。
说是照顾饮食起居的栖翠好几天没见。每天就一个陌生的丫头送来一碗白粥喂她吃,饿不死,可也吃不饱。
连续几天这样红岫觉得嘴唇有些发干,委屈的缩成一团,抱着自己轻泣出声。从记事起她就从未吃过苦头,幼时家人对她十分宠爱,哪怕后来被拐子抱走卖进教坊也得嬷嬷疼爱爱带在身边,大了后更是有大把的人捧着哄着,何曾受过这些苦。
"阿岫。"
红岫抬头看,来人正是杨三郎。
此时的杨三郎一点都不像几天前那般喜怒不定,反而如之前初见,气质温润,有匪君子。看着红岫满是心疼,爱怜的拂去红岫脸上的泪珠。
"阿岫,你只要听话就不罚你了。"
"别不开心,我陪着阿岫一起。"
"阿岫,阿岫……"杨三郎抱着人,手在红岫背后一下一下轻轻拍着。
红岫迷茫,愣愣的回抱回去,半晌才呐呐出声:"你不是喜欢我吗?"
"嗯。"
"那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喜欢人不都该哄她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