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这里的建筑、小店甚至是路灯，都和自己学校外的景象一模一样。

“人界是主镜，其他镜面都是人界的投影，所以你看到的一切外在的东西都会和人界一模一样。”

林澄枳点点头，突然惊喜地拉着高嗣沉走向一家咖啡店，边走边说：“那家咖啡店的北海道芝士可好吃了。”

高嗣沉微乎其微地皱了皱眉，如果蝙蝠会笑，单笙此时也一定会发出幸灾乐祸的笑声。

恩，北海道芝士也长得一模一样。

林澄枳拿起叉子正准备开动，突然想起什么，问：“我在梦里，能有味觉吗？”

“没有。”

林澄枳顿了顿，瘪瘪嘴正准备放下叉子，高嗣沉接着说：“但是我可以恢复你的味觉。”

眼神发亮，林澄枳小鸡啄米似地点着头。

眨眼。“好了。”

林澄枳并没有着急开动，而是盯着高嗣沉的眼睛，眼神里都是探索新大陆的好奇心，说：“我发现，你每次行使什么技能都是通过眨眼？”

“恩。”高嗣沉端起面前的咖啡，不咸不淡地回答。

林澄枳也停止了发问，开始享用自己眼神的“美食”。

刚送进嘴里咬下第一口，林澄枳就面色僵硬地迅速抽出一张纸巾，狂呕。再看对座的高嗣沉，明显早就有所预料，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继续喝着咖啡。

“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林澄枳面带愠色地问。

高嗣沉还是那副冰山脸，不紧不慢地放下杯子，回答：“这样你记忆比较深刻。”

何止是深刻。林澄枳觉得自己头顶都开始气得冒烟了。

“为什么是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