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倒是好奇他怎么知道的,李宪道:“我爸.....跟杜氏有合作,我见过杜选。”
“那你知道我是他妹妹吗?”
李宪低声咒骂道:“那个畜生!”
我摇摇头,道:“这件事情不是单方面的,你懂吗?”
他惊疑地侧头看向我。
我道:“你走吧,这件是你解决不了的。”
过了几分钟,李宪站了起来,隐身在草木之后。
第二天,我吃着那个白净的女人端给我的八宝莲子粥。
粥熬得很好,入口微甜,软糯好消化。
我吃了一碗,二十多岁的女人伸手要来接碗。
我撇开她的手,将碗搁到旁边的桌子上,道:“你怎么还没走?”
她留着齐刘海,低着头,几乎要遮挡住眼睛。
我道:“你抬起头来。”
女人慢慢地抬起头,一张羞怯异常的脸,她似乎是鼓起勇气才看了我一眼,随即马上转移了目光。
我不欲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张口叫来艾管家,让他把她带走。
她竟然跪了下来,她跪着朝我这边挪动,颤抖着嗓音道:“小姐,你留下我吧。我以前做过护士,很专业的,能帮你条理身体。而且...我绝对不会影响你的,我会乖乖的做一个影子....只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出现。”
“......是吗?”我淡淡道。
女人跪到我的身前,她双手合十的搓者,脸上尽是紧张又害怕的神色。
杜选看我的时候,也是这种心情吗?
我笑了一下,道:“想留就留下吧。”
晚上睡觉的时候,好像有座山压在我的身上,让我喘息不过来,噩梦连连,在梦里被人剥开了皮肉,做成人皮的衣服,而躯体则被丢进垃圾堆,一群流着口水的野狗垂涎欲滴的扑了过来。
我从梦中惊醒,又被床边站着的男人吓地一个转身滚到了地上。
杜选身上还穿着一套英式的三件套,他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另外一只手上夹着一根偶尔泛着火星的烟。
我看了眼床头柜上的电子钟,上面显示着凌晨三点。
杜选弹了弹烟灰,将旁边一个庞然大物上的幕布掀开。
我从地上坐了起来,那是个单人医疗床。
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以为自己能够适应的最低限,又被往下嗖嗖往下掉。
层层的寒意涌来,我抱住自己的身体,从未如此渴望自己从来没有来过杜家。
杜选将烟头丢在地上,也不管地上的地毯是多么的娇柔昂贵。
他用脚尖碾灭了烟头,站起来,将我拖上了医疗床。
他让我趴在上面,随即手腕和脚腕都被金属给扣住。
脆弱的睡衣被他一把扯开,整个背部暴露在月光下。
杜选将医疗床上的灯打开,调整着光线的角度,让白炽灯冰冷的光线聚集到肩膀往下的背部。
我用力挣扎了一下,脆弱的腕部卡在那里,动都动不了。
杜选的气息喷在我的头上,逐渐往下,我能感觉到他冰凉至极又是烧灼至极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