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只想立刻马上回到自己的房间,好好的缓解身上的燥热和焦急。
我已经极其小心的,尽量在路过二哥房门的时候不弄出声响,我拖了鞋子,赤脚走过去。
一过转角,我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慢慢的委顿在地。
身上的麻痒让我难耐异常,某种嘶哑的腔调从我的口腔里溢了出来。
我在昏沉中朝自己的房间里爬去,吃力地打开门,朝门内倒进去。
我朝前蹭了两步,用脚尖勾上房门。
这才仰面躺倒在地板上。
月光从窗户上打进来,刚好落在我的身上。
我撕扯自己的领口,忽而想到是连衣裙,领口撕扯不开。
休息了一分钟后,我朝后挪起来靠在墙上。
我的手抚摸上自己的胸口,但是我的力气又不够,让自己一口气不上不下。
于是我又转道往下摸去,慢慢张开自己的双腿,将裙角撩到了腰部。
我用手指触摸着自己的底裤,手指陷进一条缝里,那里已经湿漉漉的。
随即往旁边摸去,才发觉底裤中央那一块儿早就湿透了。
我难耐的吟哼着,闭着眼睛摸索着秘境。
然而总是不够。
这种触摸远远不够。
当我磨磨蹭蹭又十分艰难的退去自己的底裤,将中指滑进滑腻腻的甬道时,头顶的日光灯突然大亮。
因为刺激的光线,我撇过头去,正好看见坐在床边单人欧式沙发上的杜选。
我.....
我震惊的无以复加,急促地呼吸着,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从没有这一刻那么渴望自己是出现了幻觉。
然而没有。
幻觉是不会,不会这么真实释放出要将我冻死的冷空气。
我慢慢的合拢着腿。
他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杜选什么话都没说,而我低下头不敢去看他的脸。
我将自己的裙子拉了下来,浑身紧缩着。
杜选快步走了过来,他的脚步声离我越近,我就恨不得能退得离他更远。
然而,我不可以也不能。
一秒,还是两秒,他就立到我的身前,头顶被他投射的阴影所笼盖了。
他突然弯下腰来,拉住了我满头的头发,头皮顿时生疼。
我求饶道:“哥,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