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关门前,厉珉跟着楚恬挤了进来。
一到只有两人的场合,他便恢复了一贯的不正经,戏谑的看着她,那抽丝剥茧的目光好像要把她所有的秘密都看透一般。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又没有东西。”楚恬有些不自在。
“没什么,只是觉得——”厉珉说到这,轻笑着又凑近了一些,“我们楚编剧真是个有故事的人呢。”
“……”楚恬。
这一个多月来,楚恬发现厉珉所谓的公私分明,真的是公事的时候很公事,私下嘛……
之前她倒是无所谓,不过现在她同house已经假戏真做地成了情侣,厉珉这样同她暧昧,她还是应该尽量避免的。
“厉导,你热不热?”楚恬忽然问。
“?”厉珉。
“我给你讲个冷笑话吧。”楚恬咳了咳,“桌上有盘生鱼片;盘里的三文鱼对金枪鱼说:哎,你看那边章鱼,长得好恶心!金枪鱼没理它。三文鱼又道:你看那边的扇贝,白的跟鬼似的!金枪鱼还是没理挺,三文鱼又推它:你看你看……金枪鱼终于忍不住了:大哥,我们不熟。”
“……”厉珉。
说“我们不熟”的时候,楚恬特意清了清嗓子,将那几个字咬的格外清晰,然后也不管厉珉是何表情,施施然下了电梯。
厉珉住的是套房比出楚恬高两层,他看着楚恬扬长而去背影,有点不敢相信,就在刚才,一向软和的楚恬居然拐外抹角地把他给怼了。
不熟?呵——
他笑,上过床还不熟?
楚恬回房休息了一会儿,house也回来了。两人一起去餐厅吃了饭,然后去沙滩散步。
夕阳还没完全落下,余晖照在海面上,像是一片碎金在碧波之上不住沉浮闪烁。
两人赤脚在沙滩上散了会儿步,幼稚地开始在沙滩上比赛起了堆城堡。
海浪一波一波地打来,楚恬用细软的沙子堆起来的堡垒很快就被冲到了,她丧气地干脆把全部都推到,旁边house笑着看着自己“坚固”的城堡,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右脸。
这是索要胜利的奖品?
好吧,虽然她不太习惯公众场合的亲密,可谁叫她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