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万年，都未必有一个？”聂天愕然。</p>

因巫寂为聂天在陨星之地的师傅，虚灵教、通天阁和五行宗的来客，都只是散落在山巅周边，虽有满腹疑惑，却没有开口询问。</p>

他们，认为这是碎星古殿内部的事情，交给魏来、炎战去追问，更合适一点。</p>

“关于时间长河，有一种说法。”魏来犹豫了一下，不太好意思地看着巫寂，道：“传说中，精通时间之力者，一旦能够和时间长河取得沟通，就能看到过去，现在，甚至能隐隐约约，瞄一眼将来。”</p>

巫寂沉吟许久，轻轻点头，“看到过去，容易一点。但是，想窥探一下未来，却要付出极为惨痛的代价。”</p>

“而且未来，是变幻不定的，所看到并非就是最终结果。”</p>

“过去不可变，不可更改。”</p>

“但未来，是存在着无穷变化，是有可能被影响，从而被改写的。”</p>

这番话，其实已透露出，巫寂对时间之力的认知。</p>

“过去不可变，未来，有无穷变化，能被改写，并非恒定不变……”</p>

众多圣域者，还有天赋心智都出类拔萃的，四宗的天骄，都流露出思索的表情，似捕捉出一点时间之力的脉络。</p>

“那个……”魏来一脸苦涩，自己都觉得太唐突了，道：“有没有可能，看一下未来？知道我宗的莫珩大长老，和元魔大尊那一战的结果？我们很想知道，莫珩大长老，最终是死了，还是活下来了。”</p>

这句话一出来，大家瞬间就明白了魏来的意思，也知道他为何吞吞吐吐了。</p>

巫寂刚刚说的很明白，想看到过去，很容易。</p>

譬如他，刚刚通过“时间追溯”，就轻易地瞧见聂天过去的那一幕幕经历。</p>

窥视将来的话，即便是借助于时间长河，也必须付出惨痛代价。</p>

碎星古殿想知道，莫珩大长老和元魔大尊的战斗结果，也是很容易理解的。</p>

若是，莫珩必死无疑，而未来又是可逆，可改变的，兴许碎星古殿可以提前做出一些布置，去改变这个结果……</p>

如果莫珩活着，那一切皆大欢喜，就算莫珩败了，甚至是惨败，以碎星古殿的底蕴，活着就能给予其无限可能。</p>

“看将来的话……”</p>

巫寂仰头，望着他过来的方向，隐约能感应到时间长河的存在，“我没有尝试过，不过我从时间长河领悟的奥妙，是有这方面的一种方式。可代价……”</p>

他面露为难。</p>

“不论什么代价，我们碎星古殿，应该都给得起。”窦天辰急忙道。其余人也纷纷表态。</p>

“寿元。”巫寂丢出两个字。</p>

“寿元！”</p>

“最宝贵的寿元！”</p>

“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