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许光手上拿着一件羽绒服，正是江御爬楼前脱下来的。

许瑟装作睡眼惺忪的样子，边揉着眼睛边打了个哈欠，声音也带着浅浅的倦意：“爸，怎么了？”

许光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视线越过她肩膀，朝里面看了眼。

房间里暗，只能隐隐看出里面没有人影。

许光收回视线，把手上的衣服递给许瑟：“这是江御的衣服吧，应该是从你阳台上掉下去的。”

许瑟愣了下，接过来，顺着许光给的台阶下。

她扯了扯嘴角：“应该是，我明天带给他。”

许光“嗯”了声，看着低头抱着羽绒服的许瑟，叹了口气。

他抬手摸了摸许瑟的头：“早点睡，别熬夜，明天还得早起。”

许瑟正要说“好”，许光就加大了声音，像是故意说给江御听的那样：“大门没关。”

许瑟：“……”

她那个“好”字忽然就说不出来了，过了好半晌，她才有些僵硬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