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御见她闭了闭眼,似乎是不耐烦了的样子,拉住她还要尝试的手,好笑道:“我来吧。”
许瑟撇了撇嘴,往边上挪了挪,给他腾出空间来。
江御弯着腰,拽了拽被她打了死结乱成一团的蝴蝶结,不由有些佩服:“许瑟,你这手法,不出意外上辈子应该是绑匪吧。”
许瑟被他讽刺到了,碰了碰他的腿:“你才绑匪,你全家绑匪。”
“我全家现在除了我就剩下你了。”江御试着解了解带子,却无从下手。
他直起身,从西裤口袋里拿出打火机来,啪嗒一下,点火把带子烧断了。
乱得看不出是蝴蝶结的带子应声而断,江御把打火机放到茶几的一边。
“好了。”他转头,脸上求表扬的傲娇神色在看到许瑟有些惊奇的目光之后,僵了僵。
许瑟盯着他看了看,又低头瞥了眼被他放在茶几上的打火机,惊讶地张了张唇:“江御,你——”
她无措地眼睫颤了颤,抬起眼皮,与江御对视,试探问道:“你最近,是不是压力有点大啊?”
江御愣了下,反应过来她的意思,“啊”了声:“还行。”
许瑟眉头微微蹙起,眼里闪过一抹心疼,脸上甚至带了几分懊恼的神色。
她咬着下唇,目光灼灼地盯着茶几上的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