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下一秒就要驾鹤西去了一样。
但是许瑟心下烦躁得很,残存的那点点理智也被这股烦躁感压下去了。
她抬起头,眼睛周围泛着诡异的红,看着对面捂着心脏的赵老爷子时,脑子里闪过一张张许老爷子的脸。
指着她恨铁不成钢地骂的,说秦婉昭如何如何不好不配进许家大门的。
她又踹了一脚椅子,办公椅在原地转了半圈后,倒在地上,发出的声响在偌大的办公室里显得可怕至极。
赵老爷子揪着胸前的衣领,半晌说不出话来。
“您还真说错了,”许瑟冷淡开口,指了指地下:“这公司,姓许,我是许氏唯一的继承人,除了我以外,还真没有人能坐这个位子。”
她是女的又怎么样?
他们不服又怎么样?
到头来公司不还是她的?
许老爷子看不上她,又能怎么样?
许瑟攥了攥拳,努力地压着自己心头不住涌上来的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