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倦意，又软又娇：“你吓到我了，说吧，怎么办？赔钱？”

“是吗？”江御用她的方式怼回去，“你撩到我了，怎么办？陪睡？”

许瑟被他直白的话一噎，气得脱口而出：“怎么？你硬了？”

“……”

气氛有一瞬间的沉默。

许瑟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之后，突然被自己的话给羞耻到了，紧张地解释：“我我我，我瞎说——”

她结结巴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江御给打断了。

江御咬了咬后牙槽，从鼻尖溢出一声“嗯”，他轻笑：“硬了，怎么办？”

许瑟纯属口嗨，这会儿真被问到了，因为一开始的紧张，也没注意江御是在开玩笑。

结结巴巴地紧张了好久，最后小声道：“要，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