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昨天晚上跑出去,被人虐杀的。”
许瑟的声音平淡无波,但是孟真真知道她现在心情不可能好,也不敢问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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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而过,星期五,天气晴朗,春日的太阳并不灼人,晒在身上暖洋洋的。
开幕式结束之后,就是各种比赛。
五千米在下午,上午的时候,许瑟就和孟真真坐在操场中央,看着跑道上正在进行的比赛。
温嘉逸跑完接力,拿着水浑身是汗的走过来坐下。
“瑟爷,你病好全了吗?”
许瑟点了点头:“没事了。”
“那就行,”温嘉逸从随身带的运动小包里翻出一把糖,“吃糖不?”
白棠他们家的芒果夹心软糖。
孟真真抓了几颗:“你什么时候去买的啊?”
温嘉逸憨笑着:“瑟爷,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