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魇站在地上，再也嚣张不起来，他也意识到自己活命的机会不大。

方白盯着他看了许久，笑着道:“做个交易如何？”

“我不跟将死之人做交易。”冷魇的嘴还是很硬。

“我就无所谓了，虽说你快要死了，还是有利用价值的。别跟自己过不去，死的痛快一点，有什么不好？”方白笑着说来，尽量保持的平易近人。

“你！”

冷魇气的无话可说。

“还是我说出来，你考虑考虑，也不着急回答。”方白说道:“那条血蛟是怎么做到的？只要你说出来，我让你死的没有一丝痛苦，很公平吧？”

“嘿嘿！”

冷魇狞笑道:“不要白日做梦，我是不可能告诉你的。”

“哦！”

方白点点头，“你怕是忘了还可以搜魂。”

“没用的，自从我与血蛟合二为一，那断记忆就被抹掉了。整个戮神殿也不会有人知道。”冷魇说道。

“你觉得我会信？”方白轻蔑一笑，“那岂不是失传了？”

“蠢货！”

冷魇说道:“办法太多太多。”

“比如呢？”

“比如...”

冷魇忽然停下，“想套我的话？没有，那断记忆都被抹掉了。否则，秘密早就传开了。”

方白皱眉沉思，冷魇说的有道理，戮神殿不可能把如此隐秘的事传出去。

其实想做到这一点不难，将秘术记载在某一个地方，而那个地方仅有少数人知道。练成秘术再抹去记忆，自然不会泄露。

“那就是说，你活着已没有任何用处。”方白淡淡道。

“我死了，整个神院都会陪葬，你敢吗？”

冷魇气势十足，不经意流露出的恐惧还是没逃过方白的眼睛。

“知道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方白喃喃道:“不是吓唬你，而是带你来赎罪。”

“你敢！”

冷魇大怒。

“放心，戮神殿到来之前你不会死，我要让你受尽折磨而死。他就交给你们了。”

方白说完，翩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