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灯亮了,我一下子没适应,被灯光刺得眼睛生疼,揉了好半天,才看明白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个大约六十多平方米的地下室,起码有六七米高,长满苔藓的墙壁排列着或大或小锈迹斑斑的水管,延伸到拱形房顶,左侧的墙壁有一个圆形的隧道,不知道通向哪里,时不时传出“吱吱”的老鼠声。地下室中央乱七八糟摆放着锅碗瓢盆,破旧衣裤、鞋子,还有一些说不上名堂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居然还摆了一台老式彩电,正播放着娱乐节目,一群穿和没穿差不多的小娘们风骚的跳着舞。右侧沙发正盘腿坐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牛仔裤和T恤染着脏兮兮的污渍,乱蓬蓬的头发随便扎了个马尾,脸上白一道黑一道,看来是好久没洗过,正眯着眼睛歪着头打量我:“你叫啥名儿?”
“我叫啥名儿关你啥事儿?”
得,我这口音也串到东北去了。
“我救了你知道不?你告诉我叫啥名还不应该啊?”女孩抹了抹脸,蹦蹦跳跳蹿我身前,伸手摁了摁我的下巴,“男人的胡子是这样的啊。”
我彻底傻了!这都哪跟哪儿啊!
“求求你,放过我,我不想死。不……不……啊!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