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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觉得身心俱疲:“不可能什么事儿都叫咱碰上,明天就去韩国了,顺利的话没几天就能回国。你说咱们是不是要去趟日本?”

“肯定要去,这都一年了。黑羽也就罢了,月野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南瓜你岂不是要自挂东南枝。”月饼扬了扬眉毛,眯着眼睛笑道。

荒岛一年,压在心头的事情实在太多,月饼话越来越少,后来几乎成了我单口相声丫当听众。眼瞅着月饼有心思开玩笑了,我松了口气。不管遇到什么情况,能笑一笑总是好的。

我回了几句诸如“月公公您那张好脸长您脑袋上真是暴殄天物”之类的话,突然耳边传来奇怪的“吱吱”声。

声音极其微弱,感觉很遥远,却又仿佛就在耳边,像是某种动物被捕兽夹子套住后有气无力的呻吟声。我顿住脚,再仔细听,声音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