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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娜被恶灵附身?”月饼摸着鼻子,在帐篷里来回走了几步,“德安拉玛是谁?”

“笔记中昌德拉瓦尔玛的母亲,”艾弗森显得很疲惫,耷拉着眼皮,皮肤“嘣嘣”响着,长出一道道青色的丝斑,“突然觉得好困。”

月饼默默地注视着正在变成玉蛹的艾弗森,没有言语,紧了紧背包,出了帐篷。

仰望着星空,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潮湿的青草气息让他精神一振,无数个画面在眼前飞速旋转:疯人院的乔安娜画着和神庙雕像完全相同的画,长着暗红色鼻子的象头神,考古队员的照片,底座上的人脸,刚刚在帐篷里变成了玉蛹的艾弗森。

这或许是他来到印度之后,最诡异最凶险的经历。透过层层叠叠的树林,卡久拉霍神庙就在前方,几十米的路程,却很漫长。

他安静地抽着烟,直觉中他并不相信艾弗森的话,却又理不出一点头绪。尤其当艾弗森变成了玉蛹,更让他心生寒意。卡久拉霍性爱神庙到底隐藏着什么可怕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