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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卡牌上写着“卡西”的白发老人在隔离室里安静地坐着,皱纹堆满了他干瘦的脸,始终盯着桌子上面那几截残破的骸骨,时笑时哭。这位德里大学曾经的校长,用尽一生摆脱种姓制度,却落得这个下场,不得不叫人感到唏嘘。隔着落地玻璃,月饼站了半天,轻轻摇了摇头,整整背包,沿着狭长的走廊向外走去。

院子里,一个金发女孩手里拿着截树枝,往墙上不停地画着,墙根厚厚的木屑说明她已经画了很久。树枝渐渐磨成短短一截,旁边穿着卡其色长裤和摄影师专用多兜马甲的中年人又递过去一根树枝,女孩茫然地接到手中,沿着刚才的线条继续作画。

整面墙已经被女孩画了一大半,月饼望着那幅画,从包里掏出《印度旅游指南》,翻了几页对照着。

中年人对月饼笑了笑,指着院子右侧摆着桌椅的休息区,示意月饼到那里聊。

两人坐定,中年人望着女孩的背影:“她是个天才,对吗?”

“居然完全一样!”月饼拿着书对照,明显很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