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回到病房坐下,我久久没有言语。秀珠和萼不知道去哪里了,只有月饼看着点滴发呆。
“解决了?”月饼活动着身体。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实在不想说话。
月饼加快了点滴输液速度:“南瓜,虽然你平时胆子不大,不过我还是很佩服你。越到关键时刻,你脑子越清醒,也越容易超越恐惧。”
我摸着胳膊上的一排针眼苦笑着:“‘取忆术’实在太疼了,脑子里就和刀割一样,我实在不想再有第二次。”
“如果不用‘取忆术’,你也不会记起杰克在大巴车上的出现,也不会记起养尸河的事情,我们就很难从中发现端倪,推断出这些前因后果。”月饼低声说道,“换我也许不一定有勇气在自己身上使用没有掌握的‘取忆术’啊。这种疼痛下还能保持冷静的银针刺穴,也就你丫做得到。”
我想想前几天刚住院时,下决心恢复那段记忆所经历的疼痛,从心里面直打哆嗦,于是转移话题:“死的人不是杰克,我不认识那个人,搞不好也是被杰克催眠的。他说到你身上的凤凰纹身,没说完就毒发身亡了。”
“哦?”月饼扬了扬眉毛,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