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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饼把烟往地上一扔踩灭:“萼家距离这里多远?”

“三条街。”我默算着距离。

月饼对着我笑了笑:“我出去吸引开警方注意力,你把丫头送到萼那里。但愿萼是个有同情心的人。”

我着急起来:“月饼,你丫开玩笑是不?这不是找死么?”

月饼揉了揉鼻子,上半身赤裸的肌肉迸发着活力,摸着小丫头的脑袋,“我的命如果是为了救她,也没什么不值得。”

我看着面前这个平时说话少的不得了,做起事情完全不讲情面的少年,明白了他的意思:如果我们三个人牺牲一个救活另外两个,他愿意做那个牺牲者。

这已经不是什么信仰或者精神,而是最值得尊敬的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