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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昌平说到这里,深深闭上双眼,流出了几滴浑浊的泪水……

我正听得全神贯注,尤其是还牵扯到红瞳的事情,这是和我戚戚相关的,自然更加用心。也许从他这里,我可以知道一些关于自己的身世。

可是陈昌平良久没有说话,我想催又催不得,心里面抓心挠肝地难受。

昌龙塔外传来了嘈杂的人生,还有急促的警笛声。我心里面一惊,看来不知道谁听到塔里的动静报了警,不知道外面那个控尸人是不是也是死了?

“阿赞?”我试探着问道。

陈昌平这才睁开眼睛,对我微微一笑:“在泰国,佛教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和权力,每十年的佛蛊之战,警方都是知道的,而且有一支神秘组织专门处理这些事情。放心,他们会把一切处理好。”

陈昌平说这番话的时候,我回忆着他给我讲的那段经历,发现了几个漏洞,从逻辑上实在是说不过去,而且我也隐隐猜到了他的身份,忍不住问道:“阿赞,巴颂既然已经逃了,为什么还要回去呢?葛布以招雇佣军为借口,巴颂没有必要非要参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