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恶！”卡莫肯定道。

“那怎么会是傻子呢？”徐士晋挠了挠昨天新长出来的胡渣子，不解道，“傻子也会作恶？”

“哈哈！”卡莫笑而不语。

徐士晋倒想明白了：“傻子是不会作恶，但只要教唆他们的人是恶人，他们就会作恶！”

想清楚后，徐士晋才问：“所以一直以来，你就是五恶背后那颗大脑？”

“不！在我之前，还有一人。我也是最近才从那人手里买他们回来的。”

听到这些，徐士晋不禁摇起头来，心想这所谓的“五恶”真是可怜！

有能力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被人控制？

听说卡莫做这样的事，徐士晋也不想和他合作了，于是拒绝道：“算了，对于你说的合作我没兴趣，你还是再找别人吧！”

卡莫忙说：“只要你跟我合作，我就能让你那个万成集团蒸蒸日上！在这芦光市，像这样的工厂和店铺，我也数不胜数！”

徐士晋不为所动，还是打开了门。

只听卡莫又说：“反之，只要我一句话，你永远都无法往上爬！”

听到这话，徐士晋不禁问道：“所以你这是要来跟我树敌了，是吗？”

“不！只是多一个朋友，就少一个敌人。这种道理你应该懂的吧？但就目前的形式，你和卡尔注定做不了朋友！还有一句话，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这老头儿说话还真有那么几分道理，也有几分说服力。

徐士晋心想也是，于是再次停下，转头望着他，开出自己的基本条件，说：“杀人放火的事，我都不做！”

卡莫扬起嘴角，笑了，说：“你放心。要是想让你杀他，我找杀手去做不是更简单？我的是，你一步步踩着他的底线，把他逼疯。像你上次拿鞋子丢他脸，那就很不错！”

“你这是要我替你侮辱他吧？这样一来，他就会没有威信，导致众叛亲离！”徐士晋直接说到点上去了。

卡莫也点点头，承认道：“孺子可教，果真聪明。”

徐士晋想了一想后，还是慢慢摇起头来，说：“那不等同于去找茬？抱歉，我这个人天生不爱找茬！”

“不用找茬，他会自动找你麻烦的。比如说，你身边那个成得森，也是他找过去的！”

得知这个消息，徐士晋惊愕不已：“成得森？他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