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阳夏一想得楚阳,不由接着说道:“这叫楚阳的荒狗,还说这一次考核,绝然没有一个东洲之人能成为外院学生,或者内院学生,统统都只能如他一样,只能成为杂役学生,嚣张非常。”
他模仿着楚阳的声音,激昂道:“我不许,便不能!”
“哈哈!”
五人虽然是一大把年纪,按说实在不该如此,但荒狗算得什么晚辈,自然可以肆意讥笑。再有,这些于他们来说也实在太可笑,区区的荒狗,如何就敢放言:我不许,便就不能。
东洲二十几万人,那都是吃干饭的,收拾几个荒狗,简直不要太容易。
“不过,那叫楚阳的荒狗,确实有些不凡。”
这是五人当中,叫做平子墨老者,他同关建民两人就是负责招生处报名那里的,于楚阳有些了解。
关建民在一旁点头道:“确实如此,公孙世家的公孙亮神魄境五重,修为高出荒狗许多,但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无法让荒狗跪下,这条荒狗确实有一些嚣张的资本。”